了呗!

草乌最毒的就是根茎,别说吃好几根,就是吃一口都要伤了根本,要真吃了好几根,能撑到家里头就算是厉害的了,没叫曝尸荒野就算不错了,哪里还能救回来?

方才择菜的婶子也说:“小张先生昨日还与我说赵老头这般成天叫骂弄鬼的,是要坏了家里风水的……”

一众街坊的眼神瞬间就不对了,从方才的同情化作了敬畏,有一个老者颤颤巍巍地道:“小张先生,那您说赵老头这该怎么办呀?大家好歹街坊一场,可还有的救?他身上的邪祟……会不会出来害人呀?”

秋意泊还未说话,赵老头就已经麻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指着秋意泊的鼻子大骂道:“我呸!你他娘的才中了邪!我好得很!什么邪两三年都杀不掉我!畜生养的你长了张嘴漫天的喷粪!”

他又看向了街坊,目光所过之处,众人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,赵老头头皮发麻,却还是咬着牙道:“咱们虽然不是住一条巷子的,那也就在隔壁,大家认识了几十年,这嘴上没毛的卵-蛋才来几天,他说什么你们就信?!老子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米还多!先说我中邪了,然后狮子大开口要这要那,跑江湖的营生,你当老子没见过?!你当乡邻没见过吗!你骗鬼去吧你!”

他一口气骂完,只觉得自己说得有理有据,将这赤脚郎中说得哑口无言,很是得意,再一看那赤脚郎中,只见他目光平和清正,面上带着一点为难,又有一些无奈,换句话来说,赵老头觉得这赤脚郎中看自己的目光像是在看个将死之人!

死者为大,所以不与他计较了!

赵老头面上涨得通红,指着秋意泊的手不住地打颤,嘴边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都没发现:“你、你……狗娘养的,你倒是说话……嗬嗬……”

他喉中嘶哑,发出了几个气音,怎么听怎么古怪。秋意泊见他如此,就知道是气血冲头,又联想到了昨日那汉子,一时有些可怜那孝子,抬手轻描淡写地在他额上一拍,赵老头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摔了下去,街坊们惊呼了一声就后退了好几步,有人大着胆子扬声问道:“小张先生,赵老头这是怎么了?!”

秋意泊淡淡地说:“气血逆行、邪气冲脑,不好叫他再这么下去了,否则恐怕明日就要办白事了。”

众人想到方才赵老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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